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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书院 > 综合其它 > 暗恋对象在深夜敲响了我的房门 > 暗恋对象在深夜敲响了我的房门 第34节
  许鹿呦拿指腹一点点给他擦着唇角,脸控制不住地越来越红,她还清醒着就能这么胡来,也不知道她真的喝醉的时候都是怎么折腾的。
  陈淮安捏捏她的脸:“现在害羞什么,刚才胆子不是很大?”
  许鹿呦红着脸凶他一眼,眼波盈盈,似嗔似娇,陈淮安眼神变暗,许鹿呦对上他的目光,耳朵一烫,把脸藏回他的颈侧,今晚不能给他亲了,刚刚亲得她的舌根都是疼的。
  陈淮安眼里的笑更浓,将她抱紧。
  许鹿呦感受着他胸腔内强有力的心跳,许久,开口轻轻叫他一声:“淮安哥。”
  陈淮安看她:“嗯?”
  许鹿呦下巴支撑到他的肩上,仰起些头,抬手碰碰他的鼻尖,又摸摸他的脸,没说话。
  陈淮安低声道:“叫我做什么?”
  许鹿呦点点他的唇,小小声回:“喜欢你呀,才想叫你。”
  陈淮安一顿,怕惊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问:“有多喜欢?”
  许鹿呦声音更小了些:“现在还不想告诉你。”
  陈淮安偏头亲亲她:“什么时候才想告诉我?”
  许鹿呦想了想:“如果……明年的今天,我们还在一起,我就告诉你。”
  一年的考察期,还挺长,陈淮安问:“所以我得顶着没名分的日子过一年?”
  许鹿呦唇角弯了弯,又被她给压下去,她正色道:“你怎么没有名分,你现在可是安答应。”
  陈淮安一开始没明白这个“安答应”是什么意思。
  许鹿呦掰着手指耐心给他解释:“半个月后我看你的表现,再看要不要晋升你为安常在,然后是安贵人,再然后是安嫔,还有安贵妃,你名分好多呢。”
  陈淮安咬咬牙,很难让自己的脸维持在平常色,合着他走的是皇后晋升的路是吧。
  第32章
  许鹿呦歪头看他:“你喜欢吗?”
  陈淮安顺了顺她的头发,问得不经意:“半个月后你是想要看我的什么表现,再决定我能不能晋升--”他顿了下,到底是说不出安常在这个词,又换了一种说法,“一级。”
  许鹿呦瞳仁儿乌亮,轻轻闪了闪,想到半个月后的七夕,搂上他的脖子,回道:“各个方面的综合表现。”
  陈淮安点点头,抱着她从地上起来,将她放到床上,指指自己身上:“还要画吗?”
  许鹿呦看着他腰腹上的口红印,面孔滚烫,她伸手用指腹沿着印记描摹了下,故作淡定:“不是已经画完了。”
  陈淮安攥住她的指尖,捏了捏:“那我今天就先退下了。”
  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地说出这句话,都让许鹿呦怔了怔。
  陈淮安看她:“还是你今晚想翻我的牌子?”
  许鹿呦又懵:“翻什么牌子?”
  陈淮安平静道:“侍寝的牌子。”
  许鹿呦一顿,脸更烧,下意识地飞快摇头,摇完又后悔。
  就让他侍啊,她是跟他谈恋爱,又不是搞柏拉图,本来她也打算今晚小试一下水的,既然他自己都主动说出来了,那干脆就让她那三步走的计划一步到位,多好的机会。
  只是她脑子里想得再多,黏住的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淮安将t恤往头上套,手又拽着t恤的下摆,慢慢地往下拉。
  许鹿呦的视线不由地被他的手牵着走,直到衣服将他的腰身完全遮住,许鹿呦才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她忙收回眼。
  陈淮安慢条斯理地开口:“看来是我误会了。”
  许鹿呦仰头看他:“误会什么了?”
  陈淮安道:“我还以为侍寝也是综合表现中的一项。”
  许鹿呦睫毛胡乱地颤。
  陈淮安捧起她的脸捏了捏:“是我想多了,”又俯身亲亲她的唇,低声道,“今晚睡个好觉。”
  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许鹿呦看着关紧的门,回过神,双手捂上通红的脸,哀嚎一声,他这样,她今晚能睡个好觉才怪。
  陈淮安站在门外,听着屋里里传出来的动静,惯常凉薄的唇角微扬起,又想到她和岚姨刚才的聊天,漆黑的眉眼又慢慢沉静下来。
  他回到房间,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翻出岚姨的电话,手指若有所思地敲着屏幕,片刻后,又作罢,还是要去登门拜访一趟,电话里有些事情不容易解释清楚。
  手机震动一声,进来一条信息,陈淮安扫一眼内容,给林嘉月拨过去电话。
  只响一声,那头的人便接起,林嘉月慵懒微醺的嗓音里压着轻笑:“你这就忙完了?现在才十一点不到,陈淮安,你这不行啊,就算
  不能通宵,怎么也得到凌晨。”
  陈淮安懒得理她的逗弄,直接问:“你知道安婕吗?”
  林嘉月听到这个名字,立刻从沙发上坐直身子,收起了玩笑,回道:“我知道啊,她不是去美国了。”
  安婕曾代理过许多富豪和明星的离婚案,其中在业内最有名的一桩案子就是当年黎凤君和陈易章的离婚案,她面对陈家的一整个律师团队的重压,不但让黎凤君成功离婚,还给她争取到了最大的利益,陈家支付给黎凤君的赡养费金额达到了国内史上之最,那也是安婕的成名案。
  陈淮安道:“她要回来了,我大概跟她说了一下你的情况,她对你的案子很感兴趣,你可以信任她,不管是专业上面还是人品上面,盛默言的手也伸不到她身上。”
  林嘉月压下心里轻微的起伏,应了声“好”,又道:“谢谢你,淮安,看来今晚的酒我没白请妹妹喝。”
  前面的话还很认真,说到后面又带上了些调笑。
  陈淮安问:“你离婚后有什么打算?”
  林嘉月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无所谓的语气:“出国吧,我不喜欢夏天,热得让人心烦,先找个凉快儿的地方呆两年,不行就去冰岛。”
  她想到什么,又笑:“妹妹可是很喜欢冰岛,我今天在车上跟她聊,她很想去看一次极光,我听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之前有人给她讲过极光有多美。哎,你说这是不是就叫爱屋及乌,我怎么觉得那人是妹妹心里喜欢的人,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陈淮安怔住,想到多年前他在极光下给她打的那个电话。
  林嘉月等不来他的话,就自问自答:“看来是不知道,江宇还老说你把呦呦当亲妹子,我看你这亲哥当得也不够格啊。”
  陈淮安默了默,只道:“多谢你。”
  低沉的嗓音里多了些郑重。
  林嘉月见他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打趣道:“这么多年得你一句谢可真不容易。”
  陈淮安要撂电话,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就像他一样,有些事情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江宇对你是真心的,他嘴上没个正经,但心里待人很诚,要不是真的喜欢,当初他不会招惹你。”
  林嘉月一顿,随即咯咯地笑开,把自己的眼泪都给笑出来了,她伸手勾掉眼角的潮湿:“真心又怎么样,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了解,盛默言对我的评价最准确,他说我这个人骨子里都冒着坏水儿,你说我这样一个坏人,又会看重谁的真心。”
  她在落地窗里看到卧室门口一闪而过的人影,又懒懒道:“你不用担心他,不过就是被女人踹一次,他前二十多年的人生过得太顺风顺水了,我就当给他免费上一课,让他知道知道这个社会的人心险恶,他以后没准儿还会感谢我。”
  她靠到沙发上,看着朝她走过来的人,话已经不是在对手机那头的陈淮安说:“至于别的,他父亲坐在那个位置上,盛默言也不能拿他怎么样,要不是冲着这点,我当初也不会招惹他。”
  电话那头的陈淮安不知道又说了句什么,林嘉月将视线转向窗外漆黑的夜,压下眼底浮出的潮气,眼里笑容更盛:“有什么可担心的,你知道我的,我一向是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来,就是我想找妹妹喝酒了,你可不许拦着,妹妹和我天生有眼缘,喜欢我喜欢得不行,这可是你吃醋都吃不来的。”
  江宇看着她脸上的笑,再待不下去,他去倒了杯冰水,一口气喝完,等她挂了电话,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跟前,语气还算平静:“我就说这阵子怎么对我不冷不热的,这是和姓盛的摊完牌了,觉得我没利用价值了,就可以一脚踢开了。”
  林嘉月先添加上陈淮安发来的安婕的微信,把手机扔到茶几上,才看向他,大方点头承认。
  江宇盯着她:“要是我今晚没听到你这通电话,你打算什么时候踹开我?”
  林嘉月坦然回:“明天早上。”
  江宇被气笑:“那你今天晚上还和我在床上干得死去活来的?”
  林嘉月笑得妩媚:“这有什么关系吗,当初不是你说的,我想要结束的时候,你拍拍屁股就直接走了,我想要明天早上结束,你明天早上再拍屁股走就行了。”
  江宇沉一口气,忍不住拿手指点她:“行,林嘉月,你可真行,你够狠,我认输。”
  他大步流星地走去卧室,捡起地上的衣服,也不穿,抓在手里,顶着一肩背的抓痕径直走向门口,走到一半又停住,好半晌,将手里的衣服掼到地上,又大步走回到沙发旁。
  林嘉月挑眉看他:“还回来做什么?”
  江宇俯下身将她抱起来,冷静得咬牙切齿:“你不是说明天早上才说结束,现在我应该还能上你的床。”
  林嘉月轻笑开,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总算还聪明些,我就喜欢聪明的男人。”
  江宇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把她扔回到床上,他今晚非得做得她哭到嗓子都是哑的,让她明天话都说不出来一句,他看她到时候还怎么踹他。
  林嘉月一夜没能合眼,到七点多才勉强睡去,眼睛闭上之前拼着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一脚把江宇给踹下了床,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许鹿呦在梦里也在踹人。
  梦里的她翻安答应的牌子召他侍寝,他却以身体不舒服的原因,一直推三阻四,拒不应召,她去他院子里找他,发现他正在给一头小鹿舞剑看,那剑花耍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的漂亮。
  她气得一脚踹上了他,简直是岂有此理,合着他那身体可以舞剑,却伺候不了她是吧,她看他是不知道谁才是他真正的主子?
  许鹿呦踹人踹得很爽,结果腿上一用力,脑袋直接撞到了床头,她捂着脑袋哼哼唧唧地喊疼,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哪儿。
  陈淮安走到门口本打算敲门,听到她的哼唧声,直接推门进来,走到床头,弯腰看被窝里的人:“怎么了?”
  许鹿呦整个人还处在半梦半醒中,眼泪汪汪道:“脑袋不知道撞到哪儿了。”
  陈淮安捂上她的眼睛,打开房间的灯,仔细看她的脑袋,脑门上有些红,他给她吹了吹,又看她:“很疼?”
  许鹿呦迷迷糊糊地摇头,刚才就钻心地疼了那么一下,他吹了吹就没事儿了。
  陈淮安坐到床上,给她顺开堆在颈侧的头发,又亲亲她的额头,低声问:“要起吗,七点五十了。”
  许鹿呦清醒过来些,听到他说的时间,又安心地闭上了眼,挪着身子往他腿上靠了靠,嗓音又软又黏:“不起呢,我要再睡会儿,今天上午酒店要进行消防演练,我十一点再去酒店就行,你先走吧。”
  陈淮安轻抚着她的头发:“我今天要出市里,晚上可能很晚才能回,你不要等我,早点儿睡,”声音里又添了些严肃,“别再想着偷偷去酒吧玩儿,你要是想去等我回来再带你去。”
  许鹿呦掀开些沉重的眼皮,伸手摸摸他的脸,不接他关于酒吧的话,想起一句就嘱咐一句:“那你路上开车小心,再忙也要记得吃饭,多喝水,天儿很热。”
  陈淮安低下些身,将她圈在怀里,仔细看她:“又断片儿失忆了?”
  许鹿呦装傻:“嗯?”
  陈淮安亲亲她红肿的唇:“还记得你昨晚从酒吧回来都做了什么吗?”
  许鹿呦含糊其辞:“模模糊糊的,想不起来了。”
  陈淮安凑到她耳边,让她听得更清楚些:“许鹿呦,昨天晚上你非要留我侍寝,要不是我自制力足够好,坚持不从,现在我已经被你吃干抹净了。”
  许鹿呦有些懵,他的话和她梦里的梦到的有些重合,她差点都要信以为真,有些迷瞪的大脑又想到什么,眼睛都睁大了些:“什么啊,是你主动要侍寝,我没答应。”
  话说完,又顿住,想收回,已经晚了。
  陈淮安抵着她的耳朵低低地笑出声:“唔,看来这次是没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