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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当时的汇率,一英镑相当于五美元。罗斯柴尔德家族虽然有钱,但是,他们的多年苦心经营累积的财富也不过与现在的葛朗台小姐手里的除不动产和船队以外的资产相当。这次的公债交易,如果没有葛朗台小姐插手的话,那么,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财产也许会暴涨,可是有了葛朗台小姐插手,事情会那么简单吗?
  到了下午的时候,三位银行家将收购来的公债凭证都放到了葛朗台小姐的面前。玛格丽特·葛朗台将玛丽·班纳特小姐和克拉伦斯公爵的那两份清点出来,交到了两人的手里。
  玛丽·班纳特虽然信任玛格丽特·葛朗台小姐,可是经过爱德华王子、剑桥公爵、达西先生三人的扫盲之后,也有些担心。她拿着手里的公债,道:“我是不是做错了?妈妈会不会骂我?”
  克拉伦斯公爵道:“天佑国王,不是吗?要是我能够上战场就好了。我一定能够给那个科西嘉人一个好看!”
  玛丽·班纳特道:“可是,那个内森·罗斯柴尔德……”
  葛朗台小姐道:“玛丽,如果你想见那位内森·罗斯柴尔德先生,那么,你很快就能够如愿了。”
  玛丽·班纳特大吃一惊,自己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一个普普通通的乡绅家的三女,怎么能够见到鼎鼎大名的那位内森·罗斯柴尔德?包厢里,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位巴尔哈拉女伯爵在说笑话。可是外面传来侍者的声音:“内森·罗斯柴尔德先生求见。”
  爱德华王子、剑桥公爵、达西先生,还有那三位银行家几乎跳起来。
  内森·罗斯柴尔德进门以后,按照礼仪,见过三位王子,这才对葛朗台小姐道:“这位想必就是富可敌国的巴尔哈拉女伯爵了。我是内森·罗斯柴尔德,听说,您一下子收购了那么多的公债,我想,我能够为您分忧。”
  葛朗台小姐道:“您想怎样为我分忧呢?”
  内森·罗斯柴尔德道:“我愿意用面值的十五分之一收购您手里的公债,您要知道,外面的公债已经跌到面值的5%了。”
  葛朗台小姐笑着道:“知道吗?内森·罗斯柴尔德先生,我的父亲曾经在犹太人的手里吃过大亏,他曾经不止一次教育我,跟犹太人打交道,不能太老实。父亲的教诲犹在耳边,内森·罗斯柴尔德先生,您说,我会相信阁下的话吗?”
  内森·罗斯柴尔德愣住了,他得到的消息是,这位巴尔哈拉女伯爵是在爱德华王子的语言挑衅下才大肆收购公债的,完全没有想到这是眼前这位年轻的女伯爵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内森·罗斯柴尔德道:“看来,巴尔哈拉女伯爵还真是一位消息灵通的人物呢。对了,您是法国人,想必已经得到了准确的消息吧?”
  葛朗台小姐道:“若论消息灵通,我怎么比得上内森·罗斯柴尔德先生呢?如果大英帝国真的败了,想必先生不会像现在这样,先抛出公债,造成恐慌,等公债价格大幅下跌以后,再一气买进吧?也许先生会先高价收购公债,抬高价格,等市场火爆之后,再大肆抛出手里的公债?如果不是您的举动,我也不会判断出,我们大英帝国已经胜利呢了。谢谢您。”
  此言一出,内森·罗斯柴尔德脸色剧变。
  葛朗台小姐道:“对了,如果我不插手的话,按照您的计划,也许现在的您就是大英帝国最大是债权人了。那个时候,看在这些公债的份上,国王陛下也不得不册封阁下为贵族吧?想必上议院的那些大人们要呕死了。让一个犹太人与他们平起平坐。毕竟您是男子,而我不过是一介女流,他们可不用向我天天行礼呢。”
  这下子,不但内森·罗斯柴尔德的脸色极为好看,就连包厢里其他的人的脸色也很奇怪。因为在基督教里面,就是犹大背叛了基督,所以,犹太人在欧洲人的心中,一向印象不佳,加上犹太人比较有钱,使得犹太人的处境更加尴尬。可以说,英国人会因为葛朗台小姐是法国人而排斥葛朗台小姐,但是整个欧洲人都在排斥犹太人。
  加上内森·罗斯柴尔德是男子,而葛朗台小姐毕竟是女性,所以,英国人更排斥内森·罗斯柴尔德。现在,经葛朗台小姐这么一说,大家都发现了,原来是眼前这个犹太人搞鬼!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传扬开去,接着,内森·罗斯柴尔德最近的行动也被人翻了出来。原来,正当英军和法军两支狭路相逢的大军进行着殊死战斗时,罗斯柴尔德的间谍们也在紧张地从两军内部收集着尽可能准确的各种战况进展情况。一个名叫罗斯伍兹的罗斯柴尔德快信传递员亲眼目睹了战况,看到拿破仑的败局已定,连夜乘船渡过英吉利海峡。内森亲自等候在岸边,从罗斯伍兹手中接过信,快速打开信封,浏览了战报标题,然后策马直奔伦敦的股票交易所,一手炮制了伦敦股票交易所的戏码。
  被戏弄的英国人怒不可遏,而内森·罗斯柴尔德不得不收拾行李,灰溜溜地离开了英国。
  惊变
  玛丽·班纳特回到浪博恩的时候,受到了举家欢迎。
  班纳特太太一直以为,自己的女儿只有一千英镑的嫁妆会过得很委屈。可是这次玛丽·班纳特带着价值七万五千英镑的国债回来,可算解决的班纳特太太的一桩心事。按照当时的股票市场的惯例,这笔公债,每个季度至少能够有二十分之一的利息,也就是说,每个季度,这笔公债还有接近四千英镑的利息,而玛丽的钱包里面还有一笔刚刚拿到手的红利,六千英镑。
  玛丽当着全家的面将国债交给了父母,自己留下了那笔利息。
  班纳特太太道:“哦,我宝贝,我就知道,把这笔钱交给你一定错不了。哦,七万五千英镑,每年还有利息!这是我自从莉迪亚出生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宝贝们,将来你们嫁给谁都可以了。”
  很快,浪博恩的其他人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大家都来恭喜玛丽·班纳特,围着玛丽·班纳特将六月十八那天的事情问了又问。等将事情的始末都盘问干净以后,更是嫉妒,自己怎么就没有进了那位巴尔哈拉女伯爵的眼呢?不然,现在发大财的就是自己了。
  也有人问起了葛朗台小姐的下落,玛丽·班纳特不好意思地告诉大家,国王陛下召见巴尔哈拉女伯爵,据说,葛朗台小姐马上就要晋位了,有可能是侯爵,也有可能是公爵。因为接下来的日子,巴尔哈拉女伯爵需要到宫里去,自己记挂着家里,所以先回来了。
  周围的人一片唏嘘。都在问玛丽·班纳特为什么不一起去宫里,说不定就进了贵人的眼睛,也许也能成为贵族夫人呢。
  这里面最遗憾的是班纳特太太,她一心想嫁女儿呢。
  玛丽道:“伦敦的内森·罗斯柴尔德先生离开了英国,据说国王陛下有可能将国债的发行权交给玛格丽特,玛格丽特这次去宫里也是为了公事。如果我去了,玛格丽特还要照顾我,不太方便,所以,我先回来了。”
  这下子,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讨论起巴尔哈拉女伯爵的财富来。卢卡斯爵士算了算,如果玛丽的话是可靠的话,那么那位巴尔哈拉女伯爵的财富差不多有三千万英镑了。这个数字一出来,卢卡斯爵士就晕倒了。
  这不是真的!
  在场的男士不止卢卡斯爵士一个人会算,而且,女人们也是天生的算账好手。她们很快也就发现,巴尔哈拉女伯爵的财产那是天文数字啊。
  时间似乎倒流了。
  从前。老葛朗台在世的时候,索漠城里的自作聪明的人会说:“葛朗台老头吗?……总该有五六百万吧。”而克罗旭或者台·格拉桑则会说:“你好厉害,我倒从来不知道他的总数呢!”
  而现在,麦里屯的人常常会说:“巴尔哈拉女伯爵?……总该有一千万吧。”而浪博恩的人则会说:“你们真厉害,我们从来不知道巴尔哈拉女伯爵的财产总数呢。”
  不过,班纳特太太没有高兴很久,因为剧情的强大,莉迪亚·班纳特小姐还是私奔了,当她留下的书信送到班纳特家的时候,班纳特太太一下子晕倒了。
  嫁女儿,是她最大的心愿。可是莉迪亚闹出这么大的丑闻,那她的女儿们的将来怎么办?
  简立刻写信给伊丽莎白·班纳特,将这个妹妹叫回来。而她则忙着照顾自己的母亲。
  玛丽·班纳特再三考虑之后,也写信给自己的好友葛朗台小姐,希望对方能够帮忙。 可惜,玛丽始终没有收到回信。
  至于伊丽莎白那边,她依旧冲动地将事情告诉了达西,而达西也出手帮忙寻找莉迪亚。与原著不同的是,达西找到了韦翰,可是他却没有找到莉迪亚。
  莉迪亚就跟烈日下的朝露一般,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离开
  在焦急中,班纳特家的人熬过了一天又一天。虽然她们的舅父和达西也倾力帮忙,可是还是没有莉迪亚的消息。
  班纳特太太躺在床上,连唉声叹气的功夫都没有了。班纳特家上上下下完全被乌云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