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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大部分记忆已经随着他的肉体而烟消云散,但伏地魔仍旧记得他将耳饰刺进阿布拉克萨斯耳垂时所产生的情绪…
  侵占欲…
  极其强烈的躁动…
  以及毫不怜惜的强硬…
  想到这里,伏地魔忽然看向远处人群中的另一抹金色——卢修斯.马尔福。
  说起来,他的出现,当年可是让他好一阵生气。
  远处的卢修斯:突然感觉背后一凉,赶紧抓住纳西莎的手。
  那时他已经控制了大半个魔法界,阿布拉克萨斯也乖巧至极的待在他身边,尽管迷情剂的药效让他的学长总会失了分寸冒犯他。
  不过,伏地魔大人仁慈,并不介意这些小事。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魔法对阿布拉克萨斯的束缚越来越弱了,马尔福怎么敢不忠诚于伏地魔?
  这是伏地魔大人绝不允许的事情。
  于是,新的魔咒出现在阿布拉克萨斯身上,曾经热情的灰眸变得愈发迷离失神,但再也没有出现过令伏地魔大人不悦的谨慎戒备。
  伏地魔很满意,因此对于那些越来越冒犯但又无关紧要的小动作也越发仁慈。
  他允许阿布拉克萨斯坐在他的身旁,允许他偶尔触碰自己的手指,允许他不经意间与自己的对视,更允许他用那种被迷情剂和夺魂咒影响而出现的痴迷目光盯着自己。
  反正这些对伏地魔大人也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不是吗?
  但直到某一次,他那忠诚的马尔福学长竟然突破了魔法的控制,试图反杀他。
  伏地魔大人愤怒了,也失望了。
  他毫不留情的对着阿布拉克萨斯使用钻心咒。
  他应该杀了这个胆敢背叛他的马尔福。
  他甚至已经这么做了。
  在那间熟悉的墨绿色房间,他禁锢了阿布拉克萨斯的四肢,用魔杖划开了雪一样的肌肤,鲜红色的血液从他身上缓缓流淌,凝聚成一小滩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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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背叛伏地魔大人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没有人可以例外,没有人能够被仁慈…
  可为什么,他快要死了,那双灰色眼眸依旧是那样冷冰冰的呢?
  怎么敢没有对伏地魔大人恐惧?
  于是他走近,用魔杖挑起阿布拉克萨斯的下巴。
  他惊讶极了。
  因为他发现那双灰眸里竟然流露着悲悯与同情?
  他在同情谁?
  他又在悲悯谁?
  他竟然敢对伏地魔大人露出这样的目光!他怎么敢!
  伏地魔气急,幽绿光芒在魔杖杖端闪烁。
  其实一般来说,这一步是第一步才对,阿瓦达索命咒。
  也只有这一步。
  对待任何背叛者,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赐予索命咒。
  但轮到阿布拉克萨斯时,他迟疑了。
  马尔福家族的家主,一个极其有影响力的纯血,并且对魔法部有着极大影响……
  伏地魔用这些理由告诉自己。
  阿布拉克萨斯不能这么轻易死掉……
  于是他没有用一击毙命的索命咒。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他掐住阿布拉克萨斯的下巴,冷声质问。
  伏地魔大人很不喜欢他眼里的情绪。
  而阿布拉克萨斯只是极其冷漠看了他一眼,而后缓缓闭上。
  伏地魔面无表情地凝视他。
  感受到跌落到手臂上无力的身体。
  他回想着那个眼神,那双灰眸里,冷漠到极致不含任何情感,与从前失神迷离的目光完全相反。
  他改主意了。
  阿布拉克萨斯越是厌烦什么,他便越要如此。
  他厌恶被迷情剂控制,那么他就只能永远地被自己掌控。
  伏地魔用了一个陌生的咒语治疗了阿布拉克萨斯,并且熬制了新的迷情剂。
  在看到阿布拉克萨斯眼里再次出现那种痴迷到极致的目光之后。
  伏地魔凝视许久,最终满意的笑了。
  他所要得到的,永远只会得到。
  即使,过程出了一点小小差错,但没关系,结果最重要,不是吗?
  伏地魔大人毫不在意的纵容了那些小错误。
  甚至并不拒绝阿布拉克萨斯的亲密举动。
  在他看来,这都是表示忠心的举动。
  直到那一次,他迷了神,仿佛进入幻境,撕开了一条从未探索过的口子。
  一种探寻古老黑魔法的兴趣逐渐浮现在伏地魔心脏。
  他似乎想到了一种牢不可破的,永恒的得到阿布拉克萨斯忠诚之心的方法。
  于是乎,一切就这么开始了。
  血色,
  流淌,
  无力,
  伏地魔大人并不反感,甚至颇为喜爱。
  第259章 观影体6
  主人似乎越来越偏爱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了。
  这是所有食死徒心中都逐渐出现的念头。
  “主人…主人…”
  有食死徒这样呼唤着他最敬仰的存在,得到的却是一个冰冷的目光。
  马尔福庄园是一座非常体面的府邸,魔法界的所有人,即使是不喜纯血做派的亚布纳也深以为然。
  在月光的映照下,一个披着黑色纹银斗篷的人走在花园的石子小路上。
  紫杉树篱使来人的脚步声听上去发闷。
  “沙沙……”
  有什么响声从旁边花丛里响起。
  一只如雪般纯白的孔雀,踩在树篱顶上仪态万方地走着。
  那孔雀似乎注意到了来人,伸长脖子倾身而去,仿佛在等着那人的抚摸一般。
  静默片刻,孔雀歪着脑袋叫了一声,好似在疑惑为什么他不像往常那样给它摸一摸?
  阿布拉克萨斯发出一声轻笑,最终仁慈地的抬起手,轻轻的抚摸几下它的羽翼。
  白孔雀发出咕咕的呼噜声,脑袋不断轻蹭手掌,似乎格外满意。
  走过喷泉,银丝勾成的袍角浮掠沙砾,伴随着清脆细微的银铃声。
  阿布拉克萨斯站在大门前,神情仿佛有些犹豫。
  可这明明是他自己的庄园。
  然而,就在他迟疑的时间,大门却自己打开了,敞开的门厅如同幽深的洞窟,蠢蠢欲动的打算吞噬所有心怀鬼胎者。
  阿布拉克萨斯古怪地看了眼大门,门厅很大,光线却有些暗,整个内部布置得堪称豪华,昂贵柔软的羊绒地毯几乎覆盖了地面。
  他轻吸一口气,抬眸瞥见墙上面色苍白的画像们,画像的目光也紧紧跟随他的身影移动。
  还未转动青铜把手,阿布拉克萨斯便听见房间内近乎微弱的惨叫声,又迟疑了一下。
  一股冰凉润滑之意忽然顺着脚踝攀爬,低头一看,是一条纯黑的小蛇,它注意到阿布拉克萨斯的目光,昂起蛇头,噌的一下快速涌上,盘踞在阿布拉克萨斯手腕上。
  阿布拉克萨斯微微皱眉,手腕上的冰凉滑腻让他感到不适,刚想把这东西扔掉,房间内忽然响起一道冷酷的声音。
  “进来。”
  那声音只说了一句话。
  阿布拉克萨斯沉默半晌,不得不推开门,进门的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就变了,漂亮的剔透灰眸变得痴迷而空洞。
  房间安静了几秒,原本就沉默的空气越发凝固冰冷。
  华丽昂贵的大理石壁炉正燃着火焰,火光照亮了整间房屋,沙发上静坐着三四个人,他们都面朝同一个方向,只不过是低垂着头,仿佛没有得到某种被抬头的允许。
  浅色瞳孔映照出一抹熟悉的黑色,它里面的痴迷也越发深沉了。
  “过来。”
  冷酷的声音再度响起。
  阿布拉克萨斯走向众人面对的首座方向,一只白得像雪一样的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执起,微微亲吻。
  随后,那只手的主人将他一把拉下,坐在他的身边,而后他似乎发现了阿布拉克萨斯手腕上的异样,毫不留情地将那条小黑蛇揪了下来,甩到一旁。
  对于伟大的伏地魔大人来说,他不喜欢除他以外的任何活物触碰他的孔雀。
  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身旁戴着兜帽的孔雀,伏地魔微微眯眼,片刻后,嘴角扭曲成一个古怪的笑容。
  阿布拉克萨斯敛眸静坐,却主动伸出手,握住了伏地魔的一只手腕。
  他不想引起里德尔的怀疑,怀疑他又产生了抗药性,因此只能继续装作痴迷他的样子。
  他们开始谈话了,阿布拉克萨斯没什么兴趣,只是自顾自地垂眸思索,思索他未清醒时所做的那些事情。
  魔法不会让他丧失那些记忆,那些他在极度迷恋之下对里德尔作出的疯狂举动——他用魔法造了一个孩子。
  不过不是他的,而是他父母的。
  魔药和魔法双重叠加状态之下的他对里德尔极其喜欢,喜欢到甚至不愿意娶一个门当户对的纯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