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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咚西一边收拾卜姚怜母子俩,一边竖起耳朵听锦鲤所说的话,一心二用被他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的心也跟着锦鲤的话一起一伏,直到听到锦鲤答应收留这个男孩子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立马跳出来大声反对,“不行,我不同意。”
  锦鲤翻了一个白眼,一张小脸布满冷气。
  “锦咚西,我做的决定容不得你插嘴,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杀妻弃女的混账而已,少在我面前刷存在感。”
  锦咚西又气又噎,“你、你是我的女儿,我有权利管你任何事。”
  “哼。”锦鲤重重冷哼一声,一双冷漠的眼睛直视着锦咚西,语气冷得彻骨。
  “锦咚西,你若是还认不清自己,那就不要怪我让你一无所有,再亲自送你进监狱踩缝纫机,你这些年来做的那些勾当,我可是一清二楚。”
  锦咚西瞳孔骤缩,语气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不,你这是故意威胁我?”
  “威胁你?”锦鲤嗤笑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若是不相信的话,喏,那桌子上都是你的罪证呢。”
  罪证?
  锦咚西脚步一个踉跄,心中犹如翻江倒水般不能平静,忙大步走向桌子,他倒要看看,锦鲤这个孽障是不是真的有他的罪证?
  若是敢骗他。
  他……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毕竟,锦鲤那一身恐怖的力气,可不是吹的,是他亲眼所见的。
  嘶……
  锦咚西不停翻着罪证,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这可真是罪证啊!
  其中有好多事情他都已经忘记了,既然还能被锦鲤给找出来,可想而知,他这个女儿是何等的妖孽?
  他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很清楚。
  尤其是还没拿下锦鲤母亲之前,他不过是个靠着贩卖毒品为生的小混子,为了赚钱,他丧心病狂的做了很多没人性的事情。
  自从勾搭上锦鲤母亲后,他就没再做这些事,接着将公司占有后,可他偷税漏税是事实,且数额巨大,是要被判刑的。
  还有锦鲤她母亲的死,虽然不是他亲自动手杀的,但也是他变相性杀的,若真要追究起来,他可是要被追究刑事责任的啊。
  锦咚西越想越害怕。
  “啪嗒”一声,朝着锦鲤重重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求着。
  “锦鲤啊,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锒铛入狱,我要是进监狱了,你也没好日子过啊。
  爸爸求求你了,你就当不知道这些事情可好?只要你能答应我这个条件,你让我做什么事情我都愿意……”
  锦咚西巴拉巴拉说了好长一串话,始终得不到锦鲤的回复,他心中更加着急了。
  转头看向卜姚怜母子三人,眼中快速划过一抹阴沉,咬了咬牙道:
  “锦鲤,我的女儿啊,我知道你不喜欢卜姚怜母子三人,等我出了学校后,我立马将她们赶出锦家,以后你就是锦家唯一的大小姐。
  爸爸会把你捧在手心里疼爱,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你觉得怎么样?若是你还不满意的话,你尽管提出要求,爸爸一定会尽全力满足你。”
  锦鲤眼中满是嘲讽,迟来的疼爱比草贱。
  再说了,锦咚西只是捧场做戏罢了,他这个阴险狡诈的人啊,心里永远只有自己。
  人嘛,做错了事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她可不会任他逍遥,病死在监狱才是他的结局。
  至于锦家的别墅,锦家的公司,锦家的财产,当然得她这个唯一的继承人继承。
  想到这的时候,锦鲤轻飘飘的扫了一眼瘫倒在地的母子三人,一张小脸尽是嫌弃不喜。
  “嗯,我的确不喜欢卜姚怜母子三人。”
  “好,我立马将他们逐出锦家,广而告之。”
  锦咚西心中一喜,看来他有救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即便力气大,但始终脑子不灵活。
  他已经想好了,先把锦鲤稳住,等时机成熟后,他找人做了她。
  对于一个拿着他把柄的人,他当然不会放心,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锦鲤心中冷哼,假装没看到锦咚西眼中的算计,语气淡淡道:
  “她们吃了锦家的,用了锦家的统统还回来,这些都是我母亲的遗产,锦咚西,你可听懂了我的意思?”
  遗产?
  锦咚西眸色微闪,遗产不遗产的,如今可不都是他的财产。
  “听懂了,女儿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带走锦家一分钱,再说了,锦律贸不是我的种,我都快气死了,我更不会给她们三人好脸色看。”
  锦鲤冷冷一笑,拿起一份资料递给锦咚西。
  “咯,这就是卜姚怜的奸夫,相信你一定很好奇,不要太感谢我哟!”
  奸夫?
  锦咚西眼睛都快瞪绿了,忙拿过资料翻看起来,越看越气愤,一张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啊,卜姚怜你这个贱女人,你骗得我好惨啊!”
  第332章 自私的锦珍珠
  卜姚怜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她被锦咚西这副狠样给吓到了,忙将怀里的锦律贸推向锦珍珠。
  在她看来,屋子里的人谁都不可靠,唯一可靠一点的还是她生的女儿,希望女儿能照顾好她弟弟。
  只可惜,锦珍珠自私自利,小肚鸡肠,她本就不喜欢这个同她争宠的弟弟,又怎会照顾他?
  再加上锦律贸被爆出是野种,她很快就会被赶出锦家,再也不能过衣食无忧的大小姐。
  这对她来说,如同灭顶之灾。
  她阻止不了锦咚西的决定,也不能将怒火发在卜姚怜身上,难道不能将怒火发在锦律贸身上吗?
  哼!
  “滚开,你这个野种,不要靠近我。”
  锦珍珠忍着身上的剧痛爬起来,对着锦律贸又踢又踹,完全没把他当一个小孩子看待,如同对待一个仇人。
  锦律贸又气又害怕又伤心,边哭边喊。
  “呜呜,姐姐,你怎么能打我?呜呜,我恨你,你和锦鲤那个贱丫头一样,都是讨厌鬼,赔钱货,你们都很讨厌。”
  锦珍珠眸色一沉,心下气愤不已,举起手对着锦律贸就是一顿狂扇。
  “啪啪啪啪啪……”
  “弟弟,怪就怪妈妈太宠爱你了,以至于你无法无天,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身为你姐姐,我必须趁你年纪小的时候好好管教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乱说话?”
  “啪啪啪啪……”
  她这辈子,最不喜欢别人拿她同锦鲤小贱人做比较,更不喜欢别人骂她是赔钱货。
  “啊,好痛啊,妈妈救我。”
  锦律贸痛哭流涕,嘴里不停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想要去找卜姚怜,却被锦珍珠死死拉着。
  “弟弟,你眼睛是不是瞎了呀?你难道没看到妈妈自身难保吗?你还想着去找她,你的存在只会更加激怒爸爸的怒气。”
  “呜呜,妈妈救我,妈妈救救我……”
  听着儿子的求救声,卜姚怜是又心疼又无可奈何,更多的是对锦珍珠的失望。
  她小小年纪怎么这么狠毒冷血?
  这可是她的亲弟弟啊!
  卜姚怜来不及伤感,就被火冒三丈、一脸恨意的锦咚西拳打脚踢。
  “贱人,你踏马的就这么贱吗?我这些年到底对你有哪点不好?你却把我耍的团团转,你这个贱女人,你就是这世上最恶毒的女人。
  踏马的,你不是说那张自强是你表哥吗?原来他是你的奸夫,你们俩好的很好啊,不仅把我蒙在鼓里,还想谋夺我的家产,你们简直痴心妄想。
  你给老子等着,等我出了学校,第一时间就跟你离婚,还有,你要把这些年老子给你花的钱统统还回来,要是还不回来,我直接找人做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啊,贱人,你听清楚老子说的话了吗?”
  “呜呜,听、听清楚了。”卜姚怜痛得面容扭曲了,再继续被打下去,她迟早会被打死。
  只能苦苦哀求着,“呜呜,老公,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也是被张自强逼迫的,呜呜,我是真的爱你的啊,你要相信我,老公,呜呜……”
  “闭嘴,不要叫我老公。”锦咚西只觉得一阵恶心,“卜姚怜,你还真的同你的名字一样,真是不要脸啊。
  你这张嘴谎话连篇,你以为我现在还会被你哄得团团转吗?你到底有没有被张自强逼迫,你心里一清二楚,以后再说这些话,信不信老子直接打死你。”
  卜姚怜早就没了先前的如花似玉,身上穿着的裙子也变得肮脏不堪,一张脸已经彻底毁容,鼻涕眼泪混合着血水,怎么看怎么丑陋。
  锦咚西对着她恶狠狠吐了口口水。
  也不知道他当初是不是眼睛瞎了,怎么偏偏就找了这么个女人?
  还有,那该死的张自强,竟敢计划谋夺他的家产,简直该死,这已经触犯到了他的逆鳞,他得好好寻思一番,怎么将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