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什么没听到,是钓鱼执法。
平次仍然一下就脸红得冒烟,的确自己弄了,都接触到那个地步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弄好久也没出来,现在也十分难受。
“那、那也不行,绝对不行!!”他脖子都跟着红了,还是一脸较真的说。
是不可以,安子退一步:“那我帮你——”
“不行。”他站了起来,步伐僵硬,又把碗端着坐到靠远的位置,“再说,这点小事没什么。”
没什么要坐那么远,安子真是拿嘴硬又倔强的平次真是没有办法,这一直是服部平次特有的浪漫,依旧视她为最为尊贵的神明,才会进入厅堂与厨房,极致的忍耐着,以笨拙与直白的爱将她高高抬起。
她享受着他的爱,也早已心甘情愿的落入世俗,是她愿意放纵的世俗。
这天夜里,平次甚至抱着平安去了客房睡觉,后面更是连续好几天的早出晚归,就是躲着她。
一周后,已经完全恢复好的安子决定就算深夜还坐在沙发上等他,茶几上摆放着红酒,电视中播放着老套的偶像剧,她抱着平安正想后躺着时便听见门开的声音。
晚上七点,平次这次意外的回来很早,身着正式西装,手上还抱着一大包的玫瑰花束。
“欢迎回家。”她赤脚踩上软软的地毯,向他走去。
“等下。”他的头从花中探出,将玫瑰花向她递过去,眼眸熠熠生辉,对她说,“结婚两周年纪念日快乐。”
记得很清楚嘛,她接过花一笑:“才只有花吗?”
“还有……”服部平次正想去口袋里找,又瞥到少女的赤脚,立刻低躬下身将少女拦腰抱起,“怎么又不穿鞋。”
“反正这个地毯也暖和。”她抱着花嗅着,打趣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服部侦探还懂送花啊。”
以前那个表白都说不出口,选择的表白地点是剑道馆门口,只懂用灯光渲染浪漫的直男侦探,居然知道要送花啊。
“还有呢。”平次又再电视前捣鼓了一下,按下灯光,屏幕里开始播放着他一次次记录下的每次约会旅行,以及悄声说过的无数次表白。
“我好喜欢她啊。”最后的那个镜头,他扬着眉展示着手上的婚戒,“现在她是我的了,真好。”
自从结婚后,从未舍得摘下过的婚戒,一直被他佩戴在无名指,这才是他特有的浪漫。
“你之前看中的项链、手环、裙子……”接着他又从门外抱着好几个礼物盒进来,“我都买过来了。”
顿了顿,又抱过来一只毛茸茸的小狗,“还有你上次说要养一只狗。”
“你买了多少啊。”她忍俊不禁,怎么她随口说的那么多都能记得这么清楚啊。
“最近你喜欢又觉得麻烦的,我都准备了。”服部平次一脸认真,至于之前的那些,他也一直都会在一个月内满足。
“平次太好了吧。”她一个个接过来,又将之前倒好的红酒递过去给平次,歪头可惜的说:“那我只准备了红酒。”
“红酒很好啊。”他一饮而尽,坐在旁边笑着说,“我也喜欢。”
安子扬起眉,又倒了一杯递去。
本就忙得口渴的平次接连喝了好几杯,渐渐感觉到喉咙的炽热,看着也要喝的安子伸手打算阻止。
“没关系,度数不高。”她小酌一口,好吧,骗他的,其实是红酒里面度数最高。
平次觉得不行,强硬的不许再喝,将红酒收了起来,又继续帮狗狗弄好狗窝,再整个人趴在茶几上要看她一个个拆开礼物。
她每打开一个礼物时都会去亲一下他,他每次被亲就会嘿嘿傻笑,深色的皮肤也能看出脸红得很。
在拆到裙子时,她再次低凑着去亲他,却是他先一步伸手覆上她的脸,靠近着吻上了那娇嫩的唇。
此时的他感觉奇妙的燥热,想将自己的炽热与欲望通过吻让她感知,可动作却依旧轻柔无比,手指滑过她的后颈再覆紧,不断加深着这一吻。
酒精太容易麻痹人的神经了,让一直以来无比克制的他想要的越来越多,尤其是这样触碰着听见了她的轻嗯。
再放开时是最大的忍耐,他手覆上脸已有颤抖,安子低敛下眼,将裙子抱起往卧室走去,扬起眉说:“我去试试裙子。”
“好。”他应着,起身去厕所洗了个冷水脸。
“平次!”
卧室里传来少女的呼声,他立即走进房间问:“出什么事了?”
“拉链。”背对着他的少女显露着白皙的背,那一刻,某根紧绷的弦断开,从下而上的炽热席卷着他的理智。
他低靠着关紧了门,走向安子时将她抱入怀中,体温的炽热让她一颤,背肩便感知到细密的触碰。
“你故意的。”他嗓音暗哑,呼吸滚烫。
她扬起下颚,余下目光瞥着后方的少年,勾起笑容:“才发现吗。”
转过身,正面看着少年覆上一吻,唇间低喃:“礼物的话,这么能只是红酒呢。”
他的呼吸加粗,反应已经愈加激烈,直接拦腰抱起,她身着未拉紧拉链的裙子,几欲落下,直至他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时,被她依旧勾着,身体独特的清香依旧萦绕。
“如果不舒服就说。”他脱下外套,解开衬衫的领带丢了下去,低俯下身吻上那修长白皙的侧颈,吐露的呼吸直漫,又轻咬上耳廓,道,“我停下。”
如果是他,能停得下来。
“好。”她应着。
不懂浪漫,可并不妨碍神明坠入,毕竟爱这种东西,最是磨人。
正因如此,已经无人能将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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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