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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书院 > 武侠仙侠 > 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 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第115节
  鳞舞的笑容卡壳了,她转头看向面前的阿娘,仔细想了想,重新露出笑,一把抱住北溯的腰,美滋滋说:“好耶!”
  成镜知道自己不该,但很想问她一声:我呢?
  第66章
  鳞舞喜滋滋蹭了好一会,阿娘身上香香的,好好闻。
  等她抬头去看老爹时,发现他在那站着,看起来孤零零的。藕宝也使劲眨眼睛,看起来很羡慕她。
  鳞舞想了想,觉得还是把老爹带上吧,老爹也好多年没见阿娘了,他肯定不舍得阿娘。
  再说了,一家人得在一起,才叫团团圆圆。
  想到这,鳞舞拉了拉北溯的手,小声说:“那,那要是爹爹不娶别人,可以带着爹爹一起走吗?”
  北溯被小姑娘逗笑了,捏了捏小姑娘的脸,没有正面回答,也没看身后的男人,只说:“那得看我心情好不好。”
  鳞舞蹦了一下,连忙把自己又得了甲的功课拿过来,尤为自豪,但又有些紧张。
  “你看你看,我的功课!张伯伯说我可聪明了,什么都学得很快!”鳞舞献宝似的把册子打开,一边看阿娘一边看老爹,听到阿娘说不错,小声问:“那你现在心情好吗?”
  北溯抬眼一瞧小姑娘睁着的大眼,忽然就在她身上看到了成镜的影子。小心翼翼地试探,待关系近了,慢慢地放松下来,便会缠着不放。
  那日在二重山,成镜就是这般,明里暗里试探她。
  不过舞宝比他可爱多了。
  北溯把册子合上,放到桌上。
  鳞舞眼里的光黯淡下来,冲老爹摇了头,给他一个自己想办法的眼神。
  “那要是不带爹爹走,你可以先留在这里嘛?”鳞舞冲进北溯怀里,紧紧抓住她的腰,小声告状:“爹爹可坏了,他总是要我学功课守规矩。”
  说完埋在北溯怀里偷笑。
  北溯想到自己小时候,天天修炼,倒是和小姑娘不一样,她是逼着自己去练。
  她转头朝成镜看过去,男人立即道:“我并未苛待她……”
  北溯没回他,回头看舞宝,摸了摸她的脸,肉嘟嘟的,嫩嫩的,很想咬一口。
  她怎么会看不出小姑娘的心思,心情复杂。舞宝出生时她不在,舞宝长这么大,她也没能参与进来。
  虽然一觉醒来多了个孩子,也没觉得不适应。她倒是好奇,自己当初是怎么让成镜生的,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愿意。
  “脸都圆了,看来还是不够努力。”
  鳞舞一下松开她,捂住自己的脸,眼睛眨了眨,嘴一撅,小声说:“我脸不圆。”她还向先前被自己告状的老爹投去求助的目光。
  结果老爹不理她。
  鳞舞看看自己阿娘和爹爹,眼睛一眨,就要哭。
  北溯盯着她眼睛看,看她什么时候哭。
  鳞舞哭不出来了。
  她把册子拿在手里,扯了扯北溯袖子,小声说:“那你还走不走呀?”
  北溯知道她的意思,想到成镜先前说的话,没有对她许下承诺,只说:“你若是表现得好,我就不走。”
  不过道宗终归不是她该待的地方,早晚都得离开。
  鳞舞愣愣点头,旋即高兴起来:“那我要是一直都表现得很好,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小姑娘刚才确实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了,眼一眨,眼睫湿漉漉的,看着很容易让人心软。
  北溯点了头,马上被抱住。
  鳞舞高兴得欢呼,探出脑袋冲没用的老爹眨了一下眼,颇为骄傲地哼了一声。
  北溯拉开她,又问了她一句:“那要是我和你爹闹矛盾了,你选谁?”
  “当然选阿——选花花啦!”鳞舞赶紧闭嘴不再说,紧张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立刻转移话题:“给你看我新练的法术!”
  站在后头的男人静静望着,眼前的一幕太过温馨,犹如一场梦,虚幻又真实。
  成镜晃了一下身子,视线模糊了一瞬,再度听到她们的声音,北溯在鼓掌,夸鳞舞法术厉害。
  他笑了一下,转身离去,一丝声息也无。
  藕宝担心地跟出去,一路跟着他走到他寝殿里,才说:“道君,您身上的伤好些了吗?我再给您摘些莲子来?”
  成
  镜说了声不用,凝出莲台,叫藕宝回去守着鳞舞。
  藕宝只好走了。
  寝殿门关上,成镜设了结界,连窗户都遮住,没有他允许,无人可进得来。他坐上莲台,恢复灵力,待会还要去见天綪,他不能露出破绽。
  北溯出来时,便见藕宝在外头站着,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满脸心事。这藕做的小人还真成精了,还能做出类人的表情。
  成镜寝殿门关着,还有结界,这是不想让她进去。
  她朝藕人勾勾手,把它叫到主殿里,设下结界,藕宝莲子眼看过来,搓了搓手,有点局促:“主母,您找我有事?”
  北溯被这称呼逗笑了,“谁让你这么叫我的?成镜?”
  藕宝摇头,诚实说:“我自己想的。”说着,它有点慌:“不可以这么叫吗?”
  “随你怎么叫。”北溯不讲究这个,第一次被人叫主母,有点奇怪。
  主殿太空,没什么东西,她直接坐在莲台上,托着下巴问藕宝:“成镜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藕宝站直了,老实说:“昨晚您走后没多久,道君就醒了,直接走了。”
  “这么快……”北溯想起出了洞窟就被人抓到,那时他的表情慌张又愤怒,既像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又像是在捉|奸,真矛盾。
  她换了个问题:“这些年只有成镜一个人照顾舞宝?”
  “前几年是的,后来道君造出了我,我就跟着一起照顾小主人。”
  “唔……”所以成镜除了她,应该没有碰别人。
  北溯跳下莲台,打量四周,他的地方也和他人一样,看上去冷清得很,除了莲台和矮几,没其他东西。
  “宗门内有人对鳞舞动过手吗?”
  她转身,面对藕宝,身上的压迫力无形之中释放出来,藕宝哆嗦了一下,说:“明面上的没有,暗地里应该是有的。”
  这些年鳞舞没出事,全都是成镜在护着,仅仅是天綪就问了多次。若非成镜身份实力摆在这,早就把这孩子抓去检查了。
  “有人问过吗?”
  藕宝想了想,说:“道君有几次叮嘱过我,要避开宗主天綪。”
  北溯不太了解这位宗主,见过两次,给她的感觉很不适,这人身上有一股很违和的气场,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也不知之前自己是否与她接触过,若是接触过,也该是一样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做你的事去吧。”
  北溯散了结界,藕宝却没走,它犹豫着要不要说。
  还是北溯看出它有话要说,直接叫它说出来。
  “道君其实很想您的,他总是会梦见您,小主人还不会说话的时候,道君就告诉小主人,她阿娘的名字,还告诉她,她阿娘很厉害,是个女侠。”
  它睁开眼,第一次看这个世界时,看到的便是男人抱着娃娃,坐在椅子上,指着天上的星星,说:“那里面,有一颗就是你娘。”
  它睁着眼睛,还没学会走路,一动就倒在地上,没人来扶它。
  男人没听见它倒地声音似的,抱着那个娃娃,继续说:“你娘叫北溯,北方的北,溯回的溯。”
  “她不温柔,心很硬,心里也装不下谁。”
  “狠心的时候,直接抛下自己的孩子,一走就是这么多年。”
  “但她很强,保护了同族,还能杀得了十几个比她还强的人。”
  “甚至……”藕宝听到那个人声音低下,瞬间变得忧伤:“甚至可以随意玩弄别人的感情,还不负责。”
  娃娃抓了一下他的头发,好像没听进去他的话。
  藕宝趴在地上,疑惑地看着这个男人,觉得他好奇怪。一会用一种欣赏的语气说话,一会又透着恨意。
  “将妖族的生死背负在自己身上,该是很累,也许她已经解脱了。”
  娃娃将他的头发弄乱,笑了一下,开始扯他的脸。
  “但我没有。”
  男人将娃娃的手拉下来,低头看她,又说:“你娘为了保护妖族,受了很多伤,但她没有保护过你。”
  娃娃不高兴了。
  男人点了一下娃娃鼻尖,语气微微柔和了些:“但她在你身上,花了很多心思。”
  “她盯上了一个男人,费尽心机抓住他,囚禁他,还对他做了很多次他无法反抗的事,最后有了你。”
  藕宝疑惑,转了一下脑袋,冰冷的地板让它保持清醒,仔细思考这句话,恍然大悟。
  所以娃娃是那个女子强迫这个男人生出来的吗?
  那他应该很恨那个女子了?
  “但她走了。”
  藕宝看着这个失魂落魄的男人,从他这四个字里听出了伤感。
  听起来他不恨那个女子,那就是喜欢?
  娃娃忽然哭了,男人抱着娃娃,哄她,说:“她把我们都抛弃了。”
  娃娃哭声更大了,藕宝想爬过去哄娃娃,它觉得男人要是再说下去,娃娃就要哭断气了。
  “若是她会回来,我们一起惩罚她。”男人熟练地换了个姿势抱着娃娃,继续说:“惩罚她不告而别……”
  藕宝觉得他还有句话没说,惩罚她抛夫弃女。
  娃娃还在哭。
  藕宝看着男人哄娃娃,声音低柔得像是摇篮曲:“别哭,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