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美术方面会通过策划与文案给的方向做,机缘巧合之下也做的十分类似。
至于有人说这家公司的所有游戏都抄袭,纯属无稽之谈。一半是买了版权制作,另一半也是市面上常见的几种游戏类型,属于极其大众的。如果说这都算抄,那么市面上所有的游戏都不能幸免于难。
纯属有人带节奏,一连串的整理看似内容丰富说得头头是道,其实真正有争议的,能够定义为抄袭的几乎没有。
其实游戏之间互相抄很常见,并且大部分都会活得好好的,无非在于游戏的玩法就那么几种,都需要蹭热点,就看谁抄得更隐蔽,融得更完美。融合玩法融的越多不是好事,融得恰到好处才是本事。
只不过相似点在人物之间,还是前后脚出的,作为竞品游戏,自然会引起争议。具体后续的解释明天会下发给各个部门,而庄澄这里要等到堪比游戏官博回应后再作回应。
鉴于过年期间的人员调动问题,这波回应来得有点晚,拖了3-4天。正常来说都是第二天就会给出初步回应,这一次只在事件初期,官博有一个正在排查,请勿传谣信谣的回应,如今这样玩家的耐心有可能消耗殆尽。
庄澄怀疑自己被开盒了,不仅联系方式,证件照片与周围人的关系都被一一摸清。尤其是自己的真名和照片都早已公布,怕不是具体到从哪所小学毕业都查出来了,只是被那群人小群传播和发到网络上的区别。
本来庄澄只是略微担忧,直到他瞥见一条1分钟之前发过来的新的短信。
“你父母知道是个剽窃别人作品的同性恋吗?不知道没关系,我已经联系到你父母了。”
庄澄看到这句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自己被骂没关系,就当是不跟小学生计较,即便真实年龄不处于小学阶段,心理年龄也大致停滞在这个阶段。
所以庄澄直接切断了联系方式,眼不见为净。
但是已经骚扰到他父母那里,他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看了眼时间,确定在外旅游的父母此时不在睡眠时间,打通了电话。
“妈,你最近有没有收到一些消息。”庄澄尽量深呼吸,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凝重。自己过年的好心情被影响了一半,不能让欢乐旅游的父母无辜地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是有一些。澄澄你最近……”
庄澄直接打断妈妈的话,“我没事,你不要把那些事放在心上,实在不行就关了联系吧。对了,爸在你旁边吗?有没有被骚扰?”
“他还没有,就在我旁边呢。还有我们都很关心你,澄澄我们相信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们永远支持你。到时候我们回来了,你还难受的话就多回家看看。我差点忘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人爱你。”黄佩兰越说语气越轻松,庄澄深受感染,原本哽咽不已如今也平和下来。
庄澄用提前准备好的纸巾擦拭了湿热的眼泪,眨巴双眼,好像已经不会再流了。
他蹲在别墅里的客房里,虚掩着门。没办法,他同样担心陆听寒会见到他这时的模样,满脸泪痕,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嘴角向下,一定很难看。
虽然调理好了不少,但仍觉得胸闷得好像提不起精神一般颓靡。彻底地坐在了地上,靠着墙。
忽然,门被轻轻推开了,尽管陆听寒的动作很轻,但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的人如惊弓之鸟,庄澄被惊得身体一颤,才回过神来,自己的动作从蹲着变成了坐着。想急忙之中解释一番:“我……”
“就知道你躲起来了,怎么坐在地上?”陆听寒没有怪他躲起来,而是担心他坐在地上会不会着凉。
“我没躲起来。这是担心打扰到你,换个地方打电话。”庄澄说话间还打了一个哭嗝,显得更可怜了。
“哭得脸都花了,一定要补补水,不然第二天眼睛会水肿。”
庄澄一直低着头,只牵着他的手,拒绝眼神接触。“别看。”
“简直是个水宝宝,在床上哭,在床下也哭。”
庄澄更想哭了,都这样了还要调侃自己,小小地愤怒一下,“都说了你最近没机会了。”
“我错了。走,抱你去吃饭。”
“而且,我难得才哭一次,才没有经常哭。”庄澄小声嘟囔,不是他这话说的不自信,只是单纯觉得男人一直哭很没面子,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但爬上陆听寒后背的动作却很娴熟。
庄澄看着方向不太对,轻拍陆听寒:“怎么走楼梯啊?不是有电梯吗?”别墅是三层的,还带一个地下室,在这种户型中,电梯是必备的。
从前陆听寒也背过自己,不过那时候最多也就走几十步,还是在平层里,庄澄并不担心自己会跌下来。
“二楼下一楼不累。你担心我累,还是担心我会背得不稳当,把你摔下去。”
“都不是,我怕你会伤到腰,会影响到我们的□□。有的时候真的不必逞强,我能自己走。”庄澄在后面偷笑,鉴于他之前哭过,还没缓过劲来,笑得动作幅度并不大。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陆听寒突然调转了方向,庄澄问他:“哎,你怎么突然上楼了?”
“不吃了,去卧室。”上楼的同时还要背着一个1米8、62千克左右的男人,陆听寒也走得稳稳的。
“我开玩笑的,我不下来,就要老公背我。”庄澄此刻无比庆幸,遇见了陆听寒。
原本他很伤心被陶修渣了,觉得错付了自己的青春,最好的初恋留给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
但此刻,庄澄又释怀了。如果不是那次离婚,正巧在离婚登记处碰见,以他们两个人的社交圈子与工作圈子,完全不重合,他们也许一辈子都不会遇见。
庄澄突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事,“你最近有没有收到一些不友好的消息?”
“有,但不多。我让人去查了号码。有的号码使用者不是本人,没有办法追根溯源。有的号码找到了发消息的人,已经让人去警告了,后续骚扰就少了。你可以把那些人和号发给我,让我来处理。”
陆听寒说话间已经到了1楼客厅,一部分菜放在保温箱里,又点了外卖还没到,就把庄澄放到沙发上,像个小手办一样轻拿轻放,担心磕碰着。
“我跟妈妈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他们应该是收到了一些挑衅辱骂的信息,我想他们都收到了,你应该也能收到。”
“我想说的是,你收到的辱骂应该比我和爸妈更多,所以不用担心我,明明你才是受伤害程度最深的。你信息暴露的事情相信公司那边也会知道,交给我们处理好吗?相信我。”
“嗯。”庄澄如小猫哼唧一般应了一声,陆听寒捧着他的脸,眼睛下面的泪痕十分明显,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湿润的唇舌在眼睛附近的几处泪痕上打转,庄澄绷紧了身子,有点痒痒的,却又不想拒绝,只能忍着。“别舔,脏!”
“眼泪不脏,我看你刚才一直不舒服地揉眼睛,这才叫脏。”
“我不揉了,别亲我眼睛了,换个地方。”庄澄颇具暗示性地舔了舔嘴唇。
陆听寒看懂了他的“暗示”,迫不及待地与他唇舌交缠。
外卖送达的门铃响了好几声,徒留一份外卖在门外吹寒风。
第45章 究竟是谁?
陆听寒被庄澄带离家后, 方倩的脸色更黑了。
“整间房间都搜过了吗?”
“搜过了,发现了一个摄像头。”
方倩扫视周围的人:“有些人仗着3楼没有摄像头,肆无忌惮地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她话题一转, “思文醒了吗?”
“这孩子也是糊涂, 所幸事情没有发展到糟糕的地步。”方回轩母亲一副担忧的神情,话里话外都是对夏思文糊涂的做法的恨铁不成钢。
方倩没有回复,又问了一遍:“思文醒了吗?醒了就让她下来吧。”
夏思文被扶着下楼了,眼眶有些湿润,明显是哭过一轮了, “伯母。我真的没有和他发生关系。”
方倩心里藏着许多疑问,她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质问夏思文,如果事情真的是她做的, 不可能在刚醒没多久,心理压力如此大的情况下,还能保持镇静,前后说话逻辑不矛盾。
夏思文情绪稳定不下来,说话磕磕绊绊, 很快就被人抓到把柄。
“你不是说在阳台吹完风就回房了吗?怎么会到听寒房间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