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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明希惊道:“你那时候不会是专门来泡澈哥的吧?!我就说你怎么可能来住寝室!那打坏澈哥的模型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厘子迈回答:“不算吧,至少我没想过打得那么坏。”
  杨明希:“......”
  太有心机了,GAY为了泡男人真的是不择手段,他的澈哥完全是被套进去的。
  杨明希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问寝室至今只有三个人是不是也是厘子迈暗箱操作的,厘子迈耐心解答:“我只跟舅舅说要住寝室,有一个很喜欢的学习伙伴,希望跟他成为室友,但是只跟他一个人住好像有点刻意,住四人间又有点挤。”
  杨明希翻白眼:敢情他就是给基佬打掩护的呗。
  “难怪开学那阵我跟要你们一起吃饭,你还瞪我,我现在想起来,你那时候绝对是在瞪我,我真是造了什么孽,要孤寡至此。”
  厘子迈安慰他,“别急,会有对象的。”
  杨明希:“会有屁的对象!你知道这一两年主动加我的妹子都是来干嘛的吗,不是问你的情况就是问程澈的情况,还有问你们是不是一对儿的!敢情我就不是人呗,就是个情报机呗。”
  厘子迈笑了一声,“行了,下次你看上哪个妹纸我帮你约。”
  “我才不要,有妹子的地方最好不要出现你,要不然我脱寡无望。”
  程澈睡着了,厘子迈小声说:“你看电视吧,我带他进去了。”
  杨明希点头,看他毫不费力地抱起程澈进了房间,叹息:真好啊,给我也来一个对象吧,男的女的都行,不挑了。
  厘子迈以为程澈睡着了,还欣慰程澈现在睡眠越来越好,有杂声也能睡着,是个好现象。但等他把人放到床上,程澈突然睁开眼看他,目光中多了一分别的东西,厘子迈喊他:“澈澈...澈澈你认得了我吗...”
  程澈又恢复平常的模样,用那种空空的干净的眼神注视着他,厘子迈以为自己看错了,轻声道:“睡觉吧,新年快乐。”
  厘子迈大半夜被一阵温热碰醒,睁开眼是程澈在舔他的脸,程澈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他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想打电话问医生,但又想到除夕夜这么晚了不好打扰医生过年,厘子迈只能自己循序渐进地问他怎么了。
  程澈不说话,厘子迈看不清他的表情,想去开灯,身体刚一动,程澈就扑了上来,又急又乱地亲他,完全是毫无章法的亲密,就像个小孩儿非要家长哄着。
  厘子迈捧着他的脸问:“澈澈,是不是做噩梦了,跟我说话好吗。”
  .......
  程澈折腾了一阵也累了,很快睡着了,厘子迈抱着他,哽咽道:“你快好起来好不好...我想你了...”
  第77章 心结
  杨明希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从房间里出来,从被羞耻到了之后,杨明希一直在怀疑自己的性取向,直男听见男的这种声音就算不反感那也不应该兴奋,杨明希不想承认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兴奋,他安慰自己都是男孩子,躁动一点没什么的。
  可当他看到程澈坐在沙发里,厘子迈握着他的脚踝帮他穿袜子,大拇指和食指刚好一左一右卡在程澈的脚窝里,杨明希流鼻血了,成鼓成鼓地往下流,滴到地板上。
  厘子迈皱眉问:“大年初一你火大?”
  杨明希连忙抽卫生纸擦鼻血,脸红了,操,他真的没办法直视这对基佬了。
  吃早餐的时候,厘子迈说:“你昨天...”
  “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杨明希看了一眼对面的程澈,对方端端正正地坐着,面无表情,但杨明希脑子里闪过的全是那几声又腻又软的回音,他的脸又红了。
  厘子迈打断他的目光,“你再看着他,我会怀疑你的性取向。”
  不用你怀疑,我自己会怀疑。
  杨明希欲哭无泪,他就是来蹭个饭,为什么会严重到怀疑自己性取向的地步,他要忘掉昨晚发生的一切,全部忘掉。
  可程澈不给他机会。
  前几次来程澈就像个小孩儿,拉着厘子迈的手,拽着他的衣角,最多不过要厘子迈抱抱他,但是大年初一的程澈不知道是病好了还是更严重了,随时都要坐到厘子迈的大腿上跟他亲嘴儿。
  杨明希不过是上个卫生间的功夫,出来就看到两人坐在沙发上亲,是程澈要的,厘子迈完全腾不出嘴,看了杨明希一眼,示意他快走。
  杨明希卧了个大槽,他不是没看到过他倆接吻,上次在寝室撞破他们的时候,杨明希除了震惊就是震惊,根本没有任何不单纯的想法,可这次把杨明希看硬了。
  大早上的他看两个男的亲嘴儿把自己看硬了,这可太惊悚了。
  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杨明希没忍住好奇,又往里看了一眼,心脏蹦蹦跳的比高中时候躲被窝里还小黄片还刺激。
  程澈个子不低,但比例极好,最近瘦了又捂白了,坐在厘子迈腿上,厘子迈一只胳膊就能搂满他的腰,那屁股蹭在对方的大腿上,弯成好看的弧,他还要捧着厘子迈的脸低头这样那样地亲他。
  杨明希还好巧不巧地刚好看到他伸出一小截舌头舔厘子迈的鼻尖。
  太他妈刺激了,不能再看了,再看铁定弯了,他是直的,他绝对是直的,他还要把老杨家的根儿传下去的。
  都怪这两人长得太好看了,打个啵儿像下海拍片儿似的。
  厘子迈觉得这样不行,他得问问医生是什么情况,这样下去迟早把他弄出病来,可他实在腾不出脸来,程澈一定要亲他,又舔又吮,昨天是不知道怎么亲只晓得乱啃,晚上厘子迈亲过他之后,程澈会了,随时随地地挂在厘子迈身上亲,亲累了睡一会儿,醒来了又亲,把厘子迈折磨得够呛。
  等医生赶来家里,厘子迈终于把人哄睡。
  医生是以前江家老一辈资助过的学生,现在是国际上鼎鼎大名的心理学专家,厘子迈动了家里的关系才能挂到医生的号,才能在大年初一麻烦医生过来家里。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症状的。”医生问。
  厘子迈大概说了一下在商场里发生的事,他以为诱因在这儿,但医生又问:“跟你发生亲密举动的时候是在哪里。”
  厘子迈直白地说:“昨天在车里,但是我之前开车载过他很多次,没有这种反应。”
  “昨天跟平时开车有什么不一样。”
  “他在商场里受惊了,一直拉着我,我不好开车,让我一个朋友来接我们,然后我就带他坐在后面。”厘子迈猜测,“是因为我朋友在,他害怕了吗。”
  医生思考了一会儿,又问:“你以前在车里跟他发生过关系吗。”
  饶是厘子迈都被问得不好意思,他倒是想,但是他的澈澈比谁都保守,虽然在床上要浪,但时间一定限定在晚上,空间一定限定在家里,绝不可能在外面。
  “或者他跟别人在车里...”
  “不可能!”厘子迈打断医生,义正言辞地说,“他只跟我发生过关系。”
  医生平静道:“我明白,我只是想知道引发他对你产生亲密举动的原因,希望你保持冷静。”
  “...我没激动。”厘子迈小声说。
  医生:“你跟别人在车里发生过关系吗。”
  厘子迈不由得暴躁,“我没!他也没!我倆就跟对方...”
  厘子迈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他奶奶去世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是一个男生送我回家的,那个男生说澈澈看到我和他车里...”
  完全说得通了,难怪程澈坐到后面就发脾气,还要啃他,还要回头看周旭茂是不是在看他们,那天晚上可不就是这样的情景吗。
  “回来之后呢,有什么异样吗。”
  “他好像比平时更黏我,我以为是我朋友来了,他有点害怕才这样的,但是晚上有一阵他一直看着我,我哄他睡着了,他中途醒来又想亲我还想...还想跟我发生关系。”
  “发生了吗。”
  饶是厘子迈这么脸皮厚的也不好意思跟第三个人讨论他和澈澈的夫夫房事,虽然这第三个人是医生。
  医生又问了一遍,厘子迈腆着脸回答:“没有。”
  “有发出什么声音吗。”
  厘子迈正想说这个问题,“有,他出声音了,是不是好转的迹象?”
  医生点头,“当然,具体是什么声音,间断性的、持续的,还是只是伴随着喘气?”
  厘子迈暗示自己是在看病,他能整天跟他的澈澈说骚话,但绝没跟第三个人讨论过这么羞耻的话题,他艰难地回答:“间断性的,有喘气,也有声音,跟以前不一样,以前他想...想叫了就亲我,但昨天晚上他就自己喊...喊的声音也比以前大...好像越...喘越激动。”
  “具体细节不用告诉我,只需要告诉我结果。”
  你不早说。
  厘子迈干脆破罐破摔,又问:“他现在的身体能做爱吗,或者能射精吗,多久一次合适?我怕伤着他身体,但是他最近两天的反应就是想要了,他知道自己想要了吗,这是不是也是好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