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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书院 > 穿越重生 > 偷生小太子后疯批暴君找麻了 > 偷生小太子后疯批暴君找麻了 第108节
  这时便有宗亲开始弹劾:“王上,这元典客竟连庭议都能迟到,还真是不把王上放到眼里!”
  渊夜昙扫了他一眼,那位宗亲便觉得周身一阵森冷,渊夜昙开口道:“元卿有别的事要处理,和孤说过了。”
  请假请到王亲自批,也确实挺牛的。
  此时长兴侯开口道:“王上,臣听闻北越和幽国余孽犯我北疆边境。既然典客大人已经到任,不如便由他出使北越进行和谈,以解决两国之间的误会?”
  终于匆忙赶来的阮锦一只脚还未踏入大殿,便听到长兴侯又在给他挖坑。
  心想我这个典客屁股还没坐热乎,就急着让我去送死,你是真的一天都不想装啊!
  渊夜昙也淡淡的哼了一声,心想老狐狸,我倒是要看看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阮锦悄悄站到自己位置上,便听到渊夜昙低沉的声音传来:“这件事孤已经和元典客商议过了,不劳长兴侯费心。倒是有一件事,可能要劳烦长兴侯跑一趟了。”
  长兴侯的表情滞了滞,问道:“呃……不知是何事?”
  渊夜昙顿了片刻后说道:“近日,北郡大旱,南郡水患,东郡似是又有飞蝗成灾。孤找国师问了一卦,说是孤因连年征战,惹怒了东海龙王。需在东海之滨做一场祭祀,以求东海龙王的宽宥。想来,渊国也是多年未有大规模的祭祀了。只是孤国务繁忙,你身为奉常,这件事便交由你去做吧!这件事关乎国之社稷,长兴侯就不要耽搁时间,今日庭议结束后你便启程赶往东海吧!”
  长兴侯:???
  不是,我今天过来是想把那姓元的支去北越,你王上却一开口把我支去东海了?
  他的表情里一阵青红皂白,片刻后说道:“这……”
  没等他说什么,渊夜昙便问道:“怎么?办不了?”
  “不不不不是,这是臣分内之事!”
  渊夜昙面无表情:“既如此,那便不要耽搁了,你现在便去!大渊的江山社稷,便要仰仗长兴侯了!”
  长兴侯骑虎难下,渊夜昙把他架了这么高,他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推拒了。
  只得硬着头皮应道:“臣……定不辱王命!”
  这一趟祭祀没有个把俩月回不来,京城之事,怕是这老家伙想掺和也掺和不进来了。
  阮锦站在那里和迟麟挤眉弄眼,心想王上可真坏,软刀子捅起来还挺利索。
  后面渊夜昙又提了提北郡的旱情,迟麟把修渠的进度汇报了一下,只道:“没有意外,来年春天定可竣工!”
  主要还是阮锦给的钱给力,那可是一百万两银,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使修渠的工程进度飞一般的加速!
  渊夜昙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南郡的汛情,负责南郡汛情的官员跪下便开始哭穷:“王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臣听闻迟大人修渠有一百万两银子的预算,臣多了不要,只要五十万两!百姓,还等着米下锅呢啊!”
  渊夜昙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心想国库里是真没钱了,只得转头问刘少府:“少府大人,孤的私库中还有多少?”
  刘少府的唇角抽了抽,心想您老库里还有多少钱,您是半点逼数都没有啊!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回王上,只剩五万两了。”
  就这还是不小心刨出一个不知道哪家倒霉王爷的坟刨出来的,否则您连这五万两都没有。
  负责汛情的大人:……啊这……
  这家王上可真穷!
  阮锦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心想你这王是怎么当的,怎么穷成这样?
  我一个店面都不低于十万两,你一个王,私库里连五万两都没有?
  你钱都弄哪儿去了?
  不怪渊夜昙没有钱,他本来就不重税,一有灾情便免税,还要掏钱出来赈灾,再加上他喜欢打仗,军饷发得足,怎么可能存得处银子。
  就在渊夜昙搜肠刮肚,再从哪里拆点东墙出来补西墙时,阮锦终于忍不下去了,他两步上前开口道:“王上,您忘了,臣这边还有五百万两的税收银尚未入库,可解南郡汛情燃眉之急。”
  这一开口就是五百万两,吓得渊夜昙差点呛到,他摆了摆手赶紧道:“这件事……晚点再说!”
  防汛的大人砰砰嗑了两个响头,说道:“王上,可不能再晚了啊!此时南郡只是小规模水患,若是不及时修筑堤坝,怕是整个南郡都会受到影响!王上您就先给臣三十万两,让臣先把堤坝修上吧!”
  阮锦朝渊夜昙使眼色,并伸出了一根手指,心想你最好赶快把这事儿给办了,否则你这王当的也没什么颜面了。
  渊夜昙收到了自家老婆递过来的迅号,当即点了点头,开口道:“那便先从……元卿税银里拨出一百万两,用于南郡的防汛与灾情吧!”
  防汛的大人一听,又嗑了三个响头:“多谢王上!多谢元大人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元大人您可真是……财神爷!”
  一声财神爷,让阮锦在朝堂之上出了名,受到了所有忠臣良将的爱戴。
  不论是宗亲还是寒门士子,只要是想做出一番事业的,都记住了阮锦这个财神爷。
  因为众所周知,在渊国做事,最难的不是门路,而是钱。
  渊夜昙这个王哪里都好,能打仗会带兵,爱民如子治下严谨,唯有一点,就是没有钱。
  他酷爱打仗,每年的税收第一件事就是用来地军饷,第二件事是用来发官员们的薪奉,第三件事是填上一年的亏空。
  是的,填上一年的亏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亏空。
  以至于下朝后,阮锦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了国库内,巧的很,负责财政的也是迟麟。
  他这个大司农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儿搬。
  在渊国,大司农不仅是工部,还是户部,某些时候也能当兵部和吏部使。
  阮锦无语了,问道:“你一个人管那么多事,管得过来吗?”
  迟麟一身正红色官袍,一脸怨气道:“你以为我愿意吗?你看看那些宗亲,他们像是能干实事儿的人吗?一个个的不吃空饷就不错了!”
  阮锦一脸同情的看向大司农,叹息道:“罢了,跟我说说,钱都用哪儿了?”
  迟麟给了他一个账本本,上面记录的都是近几年国库的收支情况。
  阮锦翻了翻就知道了症结之所在,无奈道:“收少出多,你不亏空谁亏空?把渊夜昙给我叫过来!”
  迟麟:???
  恐怕这个世上也只有阮锦敢这么直呼王上的名讳了。
  片刻后,渊夜昙被叫了过来,那张脸仍是看不出任何表情,仿佛天生缺少几块面部肌肉。
  但还是能从他闪躲的眼神里看出,这人在心虚。
  阮锦笑眯眯的上前问道:“王上,堂堂一国之君,欠了百姓三千万两银子?”
  渊夜昙十分尴尬道:“你听我解释,其实也不是欠,就是……一般我们是先用后结算。我也不清楚,怎么用着用着,就亏空了三千万两。”
  阮锦上前敲了敲他的脑袋道:“你是王上啊!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别人给拿捏了呢?你这样下去,还怎么管理国家?基建没有钱,民生没有钱,更遑论赈济灾民修缮工事了!单单靠这些越来越少的税收,怎么可能养得起一国的臣民?”
  说起这个一统天下的霸主,大家对他的第一评价就是智勇双全。
  有谋略,有算计,有胆识,更是绝无仅有的顶级傀儡师。
  可谁知道这么彪悍的一个王,他……是个败家子!
  渊夜昙其实也很苦恼,他虚心求教道:“那你说……孤该怎么办?”
  阮锦拿出一根竹箭,在墙上敲了敲,又拿出一根碳棒来,一边写一边道:“首先,我们要开源,何谓开源?”
  其实像他这种情况,在历史上也是有过的,比如汉朝的某位皇帝,也是因为连年征战入不敷出采取了一系列的新政。
  阮锦接着道:“首先,收归盐铁为国营,收归铸币权,各方诸侯禁止私下铸造钱币。然后,漕运、矿脉这两项重要资源,也必须限制民间私自运营。记住,是限制,不是禁止。成立漕运总督,矿业部门,为国采矿,以充国库。还有,四方诸侯是不是太多了?这里食邑,那里食邑,食来食去王上这里还能收回来几个子儿?这些诸侯是不是能削就削一削?”
  渊夜昙看着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迟麟却兴奋极了,他的手上笔走如飞,激动的看着阮锦道:“还有呢?还有呢?元兄弟!你再多说些!”
  阮锦清了清嗓子,说道:“暂时……也就这些,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铜仁矿脉,就是在那条矿脉上,还有一座储量不小的银矿。迟大人开采煤矿的同时,也把那边的银矿采出来暂时填充国库吧!”
  迟麟激动的大喊一声:“是!元大人!本官这就去!不!本官现在马上就去采!”
  说完他转身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阮锦:???
  他转头看向渊夜昙,问道:“迟大人的性子,向来如此吗?”
  然而渊夜昙却一言不发,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看的阮锦全身发毛的拍了拍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后退两步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渊夜昙却两步跟了上去,将他逼至银库的角落里,后背贴着墙,一双唇就这么吻了上来。
  阮锦一脸莫名,问道:“王上,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打个卡吧?”
  渊夜昙眨了眨眼,心想打个卡是什么意思?
  第131章
  阮锦见他发懵,那表情看上去竟与阿蛮别无二致,让阮锦的心也是忍不住软了几分。
  他上前捧住渊夜昙的脸颊,在他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说道:“如果你想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在这方面,他向来不扭捏,他觉得性与爱是分不开的,他也贪恋肌肤相贴时的那几分温存。
  渊夜昙搂着他的腰,眼神暗了暗,问道:“你与阿蛮,也经常这样吗?他……很主动?”
  阮锦却容在他怀里低低的笑,说道:“他啊?不是诶,一般都是我主动呢。”
  渊夜昙皱了皱眉,看向他的眼神里染上了怨气。
  心想外室就是外室,他从未对自己主动过。
  阮锦看到他的表情更是笑的不行了,说道:“小昙,你想试试吗?”
  渊夜昙的眼睛亮了亮,问道:“我可以吗?”
  阮锦的手向下游移,勾住了他的手指,低声道:“为什么不可以?”
  说着他上前,舔了舔渊夜昙的耳垂,并朝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渊夜昙当即哆嗦了一下,呼吸滞住,双手忍不住攥成了拳状。
  阮锦低声问道:“那你帮我看看,银库附近的守卫都在哪里?他们短时间内会不会进来?”
  下一秒,渊夜昙便一挥手,银库厚重的铁门轰然关闭落锁,低低的声音正阮锦头顶传来:“不会有人进来了,铁门隔音,银库无窗,墙也至少有二尺厚。”
  阮锦狂喜,心想你说的倒是够全面,不就是想让我叫给你听吗?
  只是阮锦也挺期待的,他觉得这种事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奖励,他喜欢两个人亲密接触的感觉,也喜欢被阿蛮抱在怀里的亲昵。
  更喜欢他在阿蛮身上为所欲为,对方无奈却又不得不纵容的模样。
  就这样,阮锦勾了勾阿蛮的手指,并坏心眼的在他虎口上挠了挠,小声问道:“阿蛮喜欢哪种?站着,还是躺着?”
  接吻姿势千千万,他们体验过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